【转载】用一种数学方法锁定COVID-19的来源
2021-07-01 07:00:00 Author: mp.weixin.qq.com(查看原文) 阅读量:66 收藏


背景
2021年5月26日,美国总统拜登发表声明,要求美国情报机构加倍努力,收集和分析有关2019年冠状病毒病(COVID-19)起源的信息,并在三个月后向他报告新冠病毒是来自动物源还是实验室事故。拜登指示美国国家实验室协助调查,并指示情报界为中国政府准备一份具体询问清单。

摘要
新型冠状病毒给人类带来了极大的伤害,追踪COVID-19病毒的起源不是一个政治问题,也不是舆论问题,而是一个科学问题。
本文以科学严谨的态度,在没有预设立场的基础上,基于分子生物学原理,使用数学的方法对COVID-19病毒的起源进行了计算,分别得出了自然进化的概率、自然嵌合的概率、人工嵌合的概率。文章进一步通过对人类现有人工嵌合病毒技术的综述确认了基于分子生物学技术制造嵌合病毒不存在技术障碍,同时对比了中国病毒研究团队和美国病毒研究团队的技术差异。文章在世界卫生组织调查报告的基础上通过数学方法明确了病毒起源于美国实验室的概率。
文章还通过文献分析的方法对与病毒制造相关的组织和个人进行了关系分析,得出了以美国科学家Baric为中心的关系图谱,并推演了可能存在的实验室泄露途径。在多方出于政治因素此前就已经对此予以否认的背景之下,文章梳理和总结了于病毒在武汉地区爆发之前的新闻线索,并发现了美国疾病控制领域存在的漏诊流程,推断2019年流行于美国的“电子烟肺炎”当中存在大量SARS-Cov-2(即COVID-19)病毒感染者的可能性较大。
文章结合病毒爆发的现实过程,认为COVID-19病毒极大可能是一种由Baric团队制造的嵌合型人工病毒,并通过实验室泄露,首先感染了马里兰州民众,进一步通过冷冻海鲜食品扩散到全球。
作者认为科学伦理道德应该得到进一步的弘扬,因为科学是一把双刃剑,当我们作为科学家挥舞起这把剑时,我们的心中一定要清楚,我们既可能给人类带来幸福,也可能给人类带来灾难。Baric教授在技术上是一位令人崇拜的科学家,他把毕生的精力倾注于病毒科学的研究当中,其初衷很可能是为人类未来可能遭遇到的疾病提供解决方案,但也许因为求功心切又或者被军方随意窃用了劳动成果,最终将灾难引至世界各地。对全人类各个种族的民众来讲,这都是一个悲剧,作者在此呼吁立即停止在美国实验室进行的GOF研究,同时全球各国都应以此为鉴,立即停止生物和化学武器研究。

一、介绍

2019年以来,在世界范围内流行的COVID-19病毒是近100年以来人类社会的首次瘟疫大流行,人类社会的经济、政治、文化都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严峻挑战,病毒给人类带来了巨大的伤害,截至2021年6月14日,世界各国已经有1.75亿人感染过或正在被该病毒感染,因此带来的死亡人数超过379万人(参考文献:世界卫生组织网站2021.6.14,https://covid19.who.int/)。因此,使用科学的方法研判病毒来源的工作,有助于世界各国进行协同防疫,有助于人类社会对抗病毒,有助于防止疫情反弹,同样有助于预防今后可能发生的其它种类病毒大流行。
然而,令人感到遗憾的是,两年以来有关病毒起源的谣言一直充斥着互联网和国际政治领域,部分毫无根据的言论蒙蔽了社会各界的双眼,使病毒的起源蒙上了一层厚厚的迷雾,这不但激化了国家之间的矛盾,还在很大程度上误导了部分国家政府的防疫决策,使人类社会蒙受了不必要的损失。事实上,病毒来自于哪里的问题是一个严肃且饱含科学原理的问题,必须严肃、客观、认真的加以对待,才能得出最贴切的结论。
本篇文章将通过数学计算、概率统计、文献分析、重构时间线的方法对病毒的来源进行合理的判定,文章的结论将对人类社会的发展和病毒的防护在客观上起到积极的意义。

二、过程和方法

地球上的生命是多种多样的,既有土壤中极为微小的微生物,也有常见的动物和植物,而人类只是众多种类地球生命中的一种。尽管从历史上看,生物学家对于生命的分类有很多种划分方法,但从现代分子生物学角度来看,生命只有DNA生命和RNA生命两种,人类是前者,新型冠状病毒是后者。
DNA是脱氧核糖核酸,由ATGC四种碱基组成,RNA是核糖核酸,由AUGC四种碱基组成。无论是DNA还是RNA,都是生命的遗传物质,DNA生命中既包含DNA也包含RNA,RNA生命中只有RNA,与RNA生命相比,DNA生命因为包含的碱基数量较多,双链DNA(dsDNA)的遗传结构较为稳定,因此会显得相对复杂和高级。单链RNA(ssRNA)遗传结构不稳定,容易发生多种多样的变异。除了前文所述的内容,生命中也有单链DNA(ssDNA)和双链RNA(dsRNA),二者均不在本文的研究范畴内。
RNA当中四种碱基冗长的排列顺序决定了该遗传物质产生的蛋白质属性,其合成的蛋白质是多样的,这就包括有特定功能的蛋白质酶(Enzyme)。这种酶是大分子,它一般是由多肽键(氨基酸脱水缩合)构成的肽链(Peptide Chain),肽链通过其催化基团、结合基团及其在三维空间中的结构特点而具备各不相同的催化和表达特征。
正是基于前文论述的分子生物学原理,冠状病毒以其RNA为遗传载体,在传播、复制过程中分别产生了刺突糖蛋白(Spike Protein)、包膜糖蛋白(Envelope Protein)、膜糖蛋白(Membrane Protein)等。更具体的来看,被世界卫生组织(WHO)定义编号为“COVID-19”的新型冠状病毒,其传播特征是首先进入人体细胞,然后通过膜融合的“脱壳”过程将自身的RNA介入到人体细胞中,劫持人类细胞的遗传物质翻译过程,并利用人体内的物质合成大量RNA(-)和与病毒RNA完全相同的RNA(+),新合成的RNA(-)将依靠其全链当中的片段生成多种mRNA(+),mRNA(+)再生成新的蛋白,于是新蛋白与新生成的RNA(+)便可以共同组装出新的病毒,然后释放到被感染细胞周边空间的其他人类细胞当中,从而完成了病毒基因的复制和病毒增殖。
2.1 自然变异的概率计算
本文所描述的病毒基因复制过程是绝大多数情况下所发生的过程,但我们一般认为其每一次RNA装配过程都因为细胞所处的物理学环境和化学环境因素影响,而产生差错的可能,例如一个基因测序片段为UCUGGG的RNA(+),其对应的RNA(-)为AGACCC,而在不稳定的复制过程中很可能变成了UCACCC,这样再生成RNA(+)时就会变为AGUGGG。这样的复制结果即为病毒发生了变异。尽管对单体病毒而言,变异发生的可能性是相对小概率的,但是在病毒具有一定基数的背景下产生变异的现象却是必然。(参考文献:UCUGGG序列来自于《Uncanny similarity of unique inserts in the 2019-nCoV spike protein to HIV-1 gp120 and Gag》论文对新冠病毒的RNA片段测序,其原文为TCTGGG,系因为当前地球人类科学家的测序仪不能对RNA中的U碱基进行识别,为了避免引起歧义并对RNA进行更科学的描述,本文将T替换回U进行了表述。)
当病毒RNA在复制过程中产生变异,其单个碱基可能变异为其它的碱基或者是被一组碱基替换,例如AGA可能变异为AAA、ACA、AUA或者AxA,其中x={ AGA ,AA,…},即x代表某一串碱基。因此设m为RNA的碱基测序长度,我们得出单个碱基变异为某一固定样式的概率为:
Pc(m)=1/(4^m)
以其中一个COVID-19病毒样本的RNA测序结果为例,其基因组序列是具有29903bp的单链RNA,得出在自然变异状态下取得单一碱基固定变异结果的概率为1/(2.5114277*10^18003),而2.5114277*10^18003是一个大到无法用文字读法描述的数值,因此这代表在如此众多的变异版本当中找到这个固定方向的自然变异病毒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值得人类庆幸的是,病毒在复制过程中所产生的变异绝大多数都是无效或者无意义的,因为在多数情况下单个碱基的变化并不能改变其蛋白质的合成,因此具有变异碱基RNA的病毒个体遵循自然选择原理,其结局包括:(1)自然消亡;(2)携带变异点位继续保持相似的特性进行传播;(3)携带变异点位并产生新的特性进行传播并逐步消亡;(4)携带变异点位并产生新的特性进行传播并大范围扩散等。它们分别对应着残疾病毒、弱变异病毒、退化病毒、进化病毒,其中只有最为罕见的第4种情况会对人类带来更大的威胁。此外,人类科学家也经常利用病毒变异的原理建立病毒RNA族谱,根据不同的碱基变异点位确定病毒传播的路径和先后顺序。
2.2 自然嵌合的概率计算
在自然界当中,生物之间的嵌合也是一种偶发的现象,这是对一种生物细胞携带了另一种生物细胞特性的总称,例如让马的子代含有驴子的特征,这一杂交过程就是生物嵌合的一种。而本文所引用的嵌合特指病毒RNA之间的遗传基因嵌合。
SARS-Cov病毒与HIV-1病毒同属于RNA病毒,当两种病毒同时感染了空间中相同的一个人类细胞以后,由于前文所述的病毒复制增殖过程,可能会在RNA复制期间产生装配错误,该装配错误属于自然变异的一种,即本文2.1章节中举例所指AGA变为AxA的过程中的一种特例。
2020年初,印度学者Prashant Pradhan(Kusuma School of biological sciences, Indian institute of technology)等人撰写了《Uncanny similarity of unique inserts in the 2019-nCoV spike protein to HIV-1 gp120 and Gag》一文,表达的思路是,在COVID-19病毒的刺突糖蛋白(S)中发现了4个嵌入点位,这是该病毒所独有的,其他冠状病毒中没有这些嵌入片段。重要的是,所有4个嵌入点位中的氨基酸残基均与HIV1gp120或HIV-1Gag中的氨基酸残基具有相同性或相似性。该文作者隐含的表述了有人使用了基因编辑技术将SARS-CoV的RNA进行了编辑,在其中插入了四段HIV病毒的片段,制造了SARS-CoV-2病毒。这四个片段的共同作用使SARS-CoV-2病毒比SARS-CoV的传播能力更强了。
随后,旅美华人(侨)Chuan Xiao(Department of Chemistry and Biochemistry, The University of Texas at El Paso, El Paso, TX, USA)等人撰写了《HIV-1 did not contribute to the 2019-nCoV genome》一文,认为这四个RNA片段不只是在HIV-1病毒中特有的,而且研究人员在2013年也发现了这几个片段存在于蝙蝠感染的冠状病毒当中,这证明印度学者所猜测的结果并不准确,于是Prashant Pradhan对论文进行了撤稿处理。
本文无意在双方的争执当中占有立场,但双方论文的研究过程及其中间数据均可以佐证一个事实,即与SARS-CoV相比,COVID-19(也称SARS-CoV-2)病毒新增了四个外源嵌入的RNA片段,尽管目前依然不能确定该四个片段是否直接来自于HIV-1型RNA病毒或者其它细菌,但是我们可以计算其自然产生的概率。
设嵌入4个RNA片段的事件为Q,被引入RNA来自于OTH生物体,蝙蝠或人类或骆驼等生物患有SARS-CoV的概率为P(SARS-CoV),两种病毒出现在相同细胞的概率为P(Cell),则有:
P(Q)= P(OTH)*P(SARS-CoV)* P(Cell)*Pc(m)^4
为了使公式说明的更直观,本文用思维实验的方式带入数据验证。
思维实验:设OTH生物体为蝙蝠自带,即设P(OTH)=1,用极限法扩大数据认为所有蝙蝠都携带这种基因,设P(SARS-CoV.bat)=1即用极限法扩大数据认为所有蝙蝠都携带有SARS-CoV病毒,同时还需要设两种基因存在于相同的蝙蝠细胞中,即P(Cell)=1,则有P(Q)= Pc(m)^4。基于本文2.1章节所述,病毒自然变异的概率Pc(m)的数值无限接近于0,则Pc(m)^4也是无限接近于0的结果。因此病毒在自然进化的角度上完成其具有该特征的自然嵌合进化也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2.3 产生于自然的逻辑运算
逻辑运算是数学计算的重要组成部分,本文引入逻辑运算对与病毒进化相关的问题进行分析。
设SARS-CoV进化为COVID-19的事件为Event,则有:
PB(Event)=PB(A)∧PB(B)∧PB(Manmade)
其中A为非嵌合类自然变异、B为自然嵌合、C为人工嵌合,相当于(PB(A)∧PB(B))与PB(Manmade)为互斥事件,P(Q)∈Pc(m),则有:
PB(Event)= Pc(m) + PB(Manmade)
基于世界卫生组织已经确认了SARS-CoV向COVID-19的进化,则PB(Event)=1,为了最大程度的减少争议,本文放大PB(A)的数值到0.1%,按照本文2.2章节所述思维实验则有P(Q)= 0.000000000001。
由此可得PB(Manmade)=0. 998999999999,这个数值说明了人工嵌合病毒的概率大于99.9%,本文站在公正的第三方角度上进行分析,不会首先预设结论,在此基础上基于各方面的科学研究方法进行理智客观的分析,从而使我们的结论确凿可信。在这样的问题上,存在着一个悖论,认为如果从生物进化的角度来看,基因进化出人类这种智慧生命的可能性几乎为0,而如何解释人类却自然存在着呢?事实上这是种群基数的原因导致的,如果没有诸多种类的微生物和历史上难以统计的灵长类动物的进化,就不会产生人类,这既包括了某一个历史时间节点上的种群基数,还包括了数亿年时间尺度上的基因变异。所以当这个世界上只有蝙蝠及少数几种动物携带冠状病毒时,我们计算出的自然产生概率是具有科学参考意义的,然而当全世界已经有数以亿计的人类被这种病毒感染,那么病毒的种群数量将按照“患病者数量*每人携带病毒数量*变异概率”的方法来计算,通过这种方法我们很显然可以得出病毒产生新变种的可能性是极大的,这也就解释了当前存在于各个国家的COVID-19变异毒株为何如此之多,因此我们的概率依然没有失效。目前按照现在世界各国的防疫态势,我们觉得恐怕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这种病毒和这种病毒的各个变种可能都会一直伴随着人类。正是基于这样的思维,促使本文作者进一步在基因工程和病毒学研究领域进一步学习和研究,从而展开了其余篇章的论述。
2.4 Baric的人工嵌合病毒研究
随着人类科学家对生物遗传基因认识的不断加深,冠状病毒的复制、翻译机制也逐渐明晰,通过人类现有的技术手段对冠状病毒基因进行克隆、改造、嵌合已经是一项成熟的技术,只是由于这项技术只掌握在美国少数几位科学家团队手中,才很少被世人所知。在新冠病毒爆发以后,我们重点学习了堪称“冠状病毒之父”的Ralph S. Baric教授之相关研究成果,Ralph S. Baric教授, 1954年出生于美国,微生物学专家,全球首席冠状病毒科学研究者,1977年本科毕业于北卡罗莱纳州州立大学,1983年硕博连读毕业于北卡罗莱纳州州立大学,1982至1986年在南加利福尼亚大学医学院微生物学和神经病学实验室从事博士后研究工作。1986年3月至1990年6月在北卡罗来纳大学教堂山寄生虫学和实验室任实践系助理教授,1990年7月至1993年6月在北卡罗来纳大学教堂山流行病学系任助理教授,1993年至2001年7月在北卡罗来纳大学教堂山分校流行病学系任副教授,1993年7月至2001年在北卡罗来纳大学教堂山微生物学和免疫学系任副教授,2002年7月至今在北卡罗来纳大学教堂山微生物学和免疫学系流行病学系任教授。
Baric教授的成就包括但不限于1987年获得美国杰出青年称号,1989-1994是美国心脏协会常设调查员,2004年成为《病毒学杂志》编辑委员会成员,2004年获得世界技术进步奖.病毒学B研究科常任成员,美国生物科学专家组(BSEG)成员,2009年入选美国太平洋西北区域英才中心内部咨询委员会成员,为美国国家科学院提供医学分级选择因子的基因序列方法研究,2010年成为美国科学院微生物学学院研究员,在2019年COVID-19爆发以后,Baric于2021年被授予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士称号。
Baric教授多年以来致力于冠状病毒的研究、克隆、基因改造工作研究,同时注重人员和团队的培养,为病毒研究领域培养了45位以上的高级研究人员,其中包括:德特里克堡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分子和转化科学处的Allison Totura(主攻SARS病毒方向)、美国陆军研究所逆转录病毒科的Sheila Peel高级研究员、美国联邦药物管理局的Damon Deming、美国退伍军人事务部的Matthew Friedman教授、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FDA)的Patrick Harrington、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的高级科学家Lisa Hensley、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的Eric Donaldson博士等。
Baric教授自1983年以来,以自身名义,或者作为指导教师,总计发表400余篇论文, 1983年6月他第一次发布了关于一种冠状病毒的研究成果,研究了小鼠肝炎病毒mRNA的结构和合成机制(参考文献:《Presence of Leader Sequences in the mRNA of Mouse Hepatitis Virus》)。在此后的多年里,Baric教授致力于这种冠状病毒的分子生物学研究,包括RNA的转录、翻译、蛋白质合成等研究,并以第一人称发表了数十篇高质量论文。1989年12月 Baric首次公开了其实验室进行病毒基因重组研究的具体情况,讲述了基因重组对病毒的影响。从这时开始,他在冠状病毒RNA领域展开了更深入的研究(参考文献:《Establishing a Genetic Recombination Map for Murine Coronavirus  Strain A59 Complementation Groups》)
早期研究,2000年5月在基因工程取得了突破性进展以后,其团队开发了一种组装大型RNA和DNA病毒功能全长基因组的系统方法。这种方法明确了冠状病毒是含有自然界中最大的单链正极性RNA基因组的病毒,长度约为30000bp,该基因组具有不稳定的区域,阻碍了全长感染性cDNA结构的发展。在此基础上,其团队克隆和重组了在猪胃肠道中发现的冠状病毒,通过TGEV方法实现了对冠状病毒的人工修饰。这是Baric首次提出这种可以改造病毒基因的方法(参考文献:《Strategy for Systematic Assembly of Large RNA and DNA Genomes: Transmissible Gastroenteritis Virus Model》)。2001年5月21日该团队在进一步优化了病毒克隆的方法之后申请了专利,该专利涉及大型病毒基因组的定向组装,可以将病毒RNA在生物体外进行重构,并重新导入到不同的宿主体内实现新型病毒的不断增殖,这是人类重组病毒的巨大突破,实验全程都以冠状病毒为研究对象进行。该专利于2003年7月获得授权,此后几年,Baric一直致力于多种冠状病毒RNA的基因重组、嵌合研究(参考文献:《DIRECTIONAL ASSEMBLY OF LARGE  VIRAL GENOMES AND CHROMOSOMES》-US006593111B2)。2002年10月31日该团队实现了基于异源RNA病毒的合成技术,让重组后的病毒具备了不同病毒的蛋白特征,这项技术被申请了专利。至此,人类科学家已经基本解决了病毒的改造和基因重新装配问题,可以在需要的时候生产具有不同功能和传播能力的、具有新特征的冠状病毒(参考文献:《METHODS FOR PRODUCING RECOMBINANT CORONAVIRUS》-US007279327B2)
SARS爆发,2002年12月,首例SARS(SARS-Cov-1)病人在广东省被发现,在SARS爆发后的几个月,病毒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多数中国科学家认为SARS病毒的爆发可能与广东人食用果子狸的习惯有关,也有中国科学家认为这种病毒是美国实验室的产物(参考文献:《非典非自然起源和人制人新种病毒基因武器》)
RNA病毒嵌合实验,2006年8月,其团队通过基因重组的方法定向培养了很多子代SARS病毒,并在第15代病毒中发现了“成功导致小鼠快速死亡”的突变,这种新型病毒可以感染给人类并导致肺炎和较高的死亡率,这也是2020年社会广泛争议的“MA15”嵌合基因的最早来源(参考文献:《A Mouse-Adapted SARS-Coronavirus Causes Disease and Mortality in BALB/c Mice》)2006年12月,其团队发现nsp10是冠状病毒RNA合成的关键调节因子,可能在多蛋白加工中发挥重要作用,而锌离子可能会对病毒的复制带来抑制作用(参考文献:《Murine Hepatitis Virus Replicase Protein nsp10 Is a Critical Regulator of Viral RNA Synthesis》)这也是特朗普政府在COVID-19流行以后强调锌离子疗法的最早出处。
蝙蝠的病毒改造,2008年8月为了“证明一种蝙蝠携带的冠状病毒可以跨物种传播给人类”,其团队对原始病毒进行了基因重组,将SARS-Cov病毒当中的RNA片段与SCoV病毒RNA结合,完成了一个新型冠状病毒RNA的改造工程,让病毒可以通过人体ACE2蛋白进行传播,并证明了“经过基因编辑后的病毒可以实现跨物种传播”。此外,实验者还对1918年流行的感冒病毒进行了重建(参考文献:《Synthetic recombinant bat SARS-like coronavirus is infectious in cultured cells and in mice》)2009年6月其团队对一种新的SARS-CoV株(v2163)进行了改造,确定了生物体内特殊蛋白质表达与病毒致死率之间的关系,明确了IL-6高表达与死亡率相关(参考文献:《A new mouse-adapted strain of SARS-CoV as a lethal model for evaluating antiviral agents in vitro and in vivo》)。2012年4月其团队使用在2005年从中国马蹄蝠中分离出的冠状病毒进行了基因改造,证明了当SARS-CoV、小鼠适应的SARS-CoV(MA15)和带有早期人类毒株尖峰基因的嵌合SARS-CoV复制效率低下时,HCoV-NL63在这种蝙蝠的永生化肺细胞中复制了多次传代,同时说明人类冠状病毒能够建立人兽共患病的反向人兽共患病传播循环,使某些冠状病毒能够在蝙蝠和包括人类在内的其他哺乳动物的毒株之间容易地循环和交换遗传物质,而这种结论是以Baric团队的人工改造为前提条件的,这种在世界范围内广泛收集并进行改造的行为很可能导致新型人工冠状病毒泄露并传播给实验室人员和实验室周边民众(参考文献:《Evidence Supporting a Zoonotic Origin of Human Coronavirus Strain NL63》)
嵌合病毒初步成功,2012年12月其团队通过基因改造和定向培育技术,确认了同义密码子的改变影响移码信号的结构和移码效率。移码效率的微小差异导致基因组RNA产生和TCID50的显著差异,进一步说明移码频率必须保持在某一阈值以上才能获得最佳的病毒产生,这时Baric已经能通过基因技术改变病毒的生产效率和病毒的生存能力(参考文献:《Altering SARS Coronavirus Frameshift Efficiency Affects  Genomic and Subgenomic RNA Production》)。2014年6月他们进一步通过嵌合病毒研究了新型冠状病毒的传播机理,并使用SARS-CoV-MA15和MERS-CoV进行了实验(参考文献:《A Chimeric Virus-Mouse Model System for Evaluating the Function and Inhibition of Papain-Like Proteases of Emerging Coronaviruses》), 有条件要做,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做,这就包括创建新型嵌合病毒以证明自己担忧的合理性。2015年6月Baric团队利用SARS-CoV反向遗传学系统产生并表征了一种嵌合病毒,该病毒在小鼠适应的SARS-CoV主干中表达蝙蝠冠状病毒SHC014的尖峰。结果表明,在野生型骨干中编码SHC014尖峰的2b病毒可以有效地利用SARS受体人血管紧张素转换酶II(ACE2)的多个同源物,在原代人气道细胞中有效地复制,并在体外获得相当于SARS-CoV流行菌株的滴度。Baric还在北卡罗莱纳大学的实验室制作了传染性全长SHC014重组病毒,并在体外和体内显示出稳健的病毒复制。这是Baric团队主导的研究,作者中有13位美国科学家和2位中国科学家,中国科学家的主要贡献是实验标本的准备工作(参考文献:《A SARS-like cluster of circulating bat coronaviruses  shows potential for human emergence》)
感染实验及药物研发,2015年9月其团队通过对WIV1的尖峰蛋白和野生SARS-Cov进行嵌合实验,同时根据RNA序列研究显示WIV1冠状病毒(CoV)簇具有直接感染人类的能力,但是在人群中的传播有限,如果不想让病毒在人体内衰减,而去持续流行,还需要额外的适配(参考文献:《SARS-like WIV1-CoV poised for human emergence》)。我们没有找到这次实验当中人工嵌合病毒的RNA序列,所以也不能排除这次实验当中,其团队制造了现有COVID-19病毒的可能性。2016年11月在分子生物学多年发展以及人类全基因组图谱绘制完成的基础之上,其团队认为可以建立一个被病毒感染的人体模型,从而得知人体DNA对病毒产生抗体或者不产生抗体的相关原理和具体过程(参考文献:《Epigenetic Landscape during Coronavirus Infection》),这有助于进一步了解病毒蛋白与人体基因之间的作用关系,观察了RNA病毒在人体复制和激发免疫及抗病毒防护程序的诱导过程,甚至可以以此为基础对不同人种对病毒的免疫反应进行评估。2017年6月其团队认为冠状病毒(coronavirus,cov)具有向新的宿主迅速传播的倾向,可引起严重的疾病。在SARS-CoV和MERS-CoV相继出现的基础上,实验者对SARS-CoV- (HKU3, WIV1,SHC014)三种毒株的病毒进行了活体实验,证明了GS-5734的预防性和早期治疗性给药显著降低了肺病毒载量,改善了疾病的临床症状和呼吸功能(参考资料:《Broad-spectrum antiviral GS-5734 inhibits both epidemic and  zoonotic coronaviruses》)。值得注意的是GS-5734代号的药物就是吉利德公司生产的Remdesivir(瑞德西韦)。
面向未来的研究,2017年10月13日及2018年9月28日其团队申请了对登革热病毒进行人工改造的专利,该专利可用于将不同病毒的蛋白质生产基因引入登革热病毒的方法(参考文献:《CHIMERIC DENGUE VIRUS E GLYCOPROTEINS COMPRISING MUTANT  DOMAIN I AND DOMAIN II HINGE  REGIONS》-US010117924B2&US 20190255168A1),该方法可以赋予登革热病毒一些其它病毒的传播特征,例如COVID-19一样的感染和传播机制。2018年12月其团队使用马里兰州瑟蒙特的Catoctin野生动物保护区和动物园的动物样本进行了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SARS)样WIV1-coronavirus(CoV)病毒的人工感染研究,该病毒以人血管紧张素转换酶2(ACE2)为受体,该项研究证明了这一病毒对动物的感染能力有限(参考文献:《SARS-Like Coronavirus WIV1-CoV Does Not Replicate in Egyptian Fruit Bats (Rousettus aegyptiacus)》)。2019年10月其团队发表了研究成果,认为蝙蝠所携带的冠状病毒可以在无需另行适应的情况下感染人类,但是存在一些额外的屏障限制了人畜共患冠状病毒的出现。团队通过分子生物学角度上的研究,成功突破了感染限制,证明了人畜共患的冠状病毒可以在改造以后迅速在人类社群中实现扩散(参考文献:《Trypsin Treatment Unlocks Barrier for Zoonotic Bat Coronavirus Infection》)。团队在实验中人工培育了嵌合病毒以及BATCoV(WIV1-CoV、WIV16-CoV、SHC014-CoV)病毒,描述该成果的论文投稿于2019年10月16日,按照文章的工作量,推测其研究工作大概在2019年4月就已经展开,由于论文中没有公布人工嵌合病毒的完整RNA,所以我们不能确定是否是这次的实验泄露了COVID-19病毒。此外,在Baric团队的论文中的表述内容几乎都是站在病毒的立场,让读者略感不适,似乎病毒就是团队的亲人,帮助病毒入侵人体是该团队的使命。此后,在接下来的2019年年末,中国科学家正式检测到新型冠状病毒(COVID-19或SARS-Cov-2)的爆发。
Baric教授及其团队近40年以来致力于冠状病毒的研究工作,拥有众多的研究成果及知识产权,其发明的多种病毒嵌合改造方法既可以用于研发新型病毒,也可以用于以实验为目的的人工病毒制备工作。以编号为US007618802B2及编号为WO 2005/035712 A2的专利为例,均有美国马里兰州德特里克堡的人员被列为共同发明人,这种做法更有利于隐蔽式的分享专利,使德特里克堡实验室的工作人员在今后的病毒制备中不必再为此支付专利费用。
2014年10月,奥巴马政府认为Baric实验室使用SARS、MERS和流感等病毒进行功能获得性(Gainof function)改造的研究,对公共健康构成的潜在威胁,通过白宫科技政策办公室联合美国卫生与公众服务部发布禁令,宣布中止对类似研究的资金资助,并要求相关领域的研究人员立即停止相关的研究,直到研究项目的风险和收益被美国国家生物安全科学顾问委员会(NSABB)和美国国家学院国家科学研究委员会(NRC)的专家进行评估后方可继续。此后再发表论文时,Baric教授团队明显更加谨慎了,但该团队仅仅不再接受这项支助,研究项目及病毒嵌合的工作却没有因为奥巴马政府的命令而停止。
综上,嵌合病毒的方法发明自Baric教授,其团队拥有人类科学家中最权威的解释权和最强的嵌合病毒能力,因部分专利属于世界专利,如果各国科学家在病毒研究过程中产生了此项需求,需要向该团队进行申请并缴纳专利授权使用费。但无论从科学研究安全性还是从科研伦理学角度来看,研发嵌合病毒以及在此基础上进行病毒感染研究都是应该反对和抵制的。
2.5 石正丽的病毒研究
如果打开互联网社交媒体查询COVID-19病毒就会发现,在特朗普的胡言乱语之下,现在到处充斥着对石正丽质疑的声音,事实上根据本文作者的调查,与美国成熟的科研体系相比,中国在分子生物学领域的科研能力还很初级,而嵌合病毒是一个较为复杂的过程,该过程中所使用的专业技术、专业软件均为该团队特有。此外,对嵌合技术有帮助的辅助软件、基因比对设备、大数据平台也均为美国特有,任何人使用都需要授权并留有使用痕迹。因此,世界上如果有未经美国授权的嵌合技术病毒产物,其嵌合过程一定发生在美国,这包括Baric教授的实验室或者与其有相同专利使用权限并有其毕业学生工作的德特里克堡(Fort Detrick)实验室。
在一篇广为流传的,且署名有石正丽的论文当中,石正丽仅仅是这篇文章的第二联系作者,事实上这是一项Baric团队主导的研究,作者中有13位美国科学家和2位中国科学家,且在该论文的结尾部分明确说明了,中国科学家的主要贡献是实验标本的准备工作(参考文献:《A SARS-like cluster of circulating bat coronaviruses shows potential for human emergence》)。而在这项研究当中,中国的标本采集工作主要由石正丽的学生Xing-Yi Ge完成,他使用了石正丽的研究经费,并于2016年辞职前往湖南大学教书,现在是生物工程学院博士生导师。
事实上,根据中国的法律,没有人可以将安全性未知的生物样本带离国境,一名外国科学家更不可能深入到中国南部的森林深处进行生物样本的采集和调查工作,如果Baric教授希望获得蝙蝠身上的SHC014CoV病毒并在北卡罗莱纳实验室进行功能增值性的嵌合基因病毒研究,就必须要依靠Xing-Yi Ge和石正丽的采集工作,而二者对后续的实验无疑是并不知情的,他们能够获得的仅仅是一些可怜的研究经费。类似这样的事情在中东、中亚、非洲、南美等地区极为普遍,Baric等人可以依靠美军基地的前哨生物武器实验室或被标榜为国际科学合作的理由进行大规模的自然病毒采集和改造。
2.6 世界卫生组织调查结果
世界卫生组织于2021年1月14日至2021年2月10日在中国武汉进行了关于病毒溯源的调查,并于2021年3月30日发布了完整的调查报告。该报告通过广泛和细致严谨的调查,在病毒来源问题上得出了三个结论,即武汉流行过的新冠病毒来自人畜共患是非常可能的、该病毒来自冷冻海鲜食品是可能的、该病毒来自实验室是极不可能的(参考文献:《WHO-convened Global Study of Origins of SARS-CoV-2: China Part》,https://www.who.int/publications/i/item/who-convened-global-study-of-origins-of-sars-cov-2-china-part )
根据这一项调查结果,我们可以确定的是在中国武汉,海鲜市场的冷冻海鲜包括从中国境外进口的冷冻鱼虾等,它们与水貂、穿山甲、蝙蝠等动物拥有相同的病毒携带可能性,目前尚不能确定具体是哪一种渠道向武汉引入了病毒,而在2020年发生的几起传播事件则明确了与武汉华南海鲜市场相似的传播是由冷冻海鲜产品外包装携带入境的,例如辽宁大连、山东烟台、江西萍乡、福建厦门、云南、重庆等地的进口海鲜产品均检测出了携带病毒的阳性特征(参考文献:《Exploration on contamination and transmission of SARS-CoV-2 in imported cold chain aquatic products》),这几个地区因为检测严格和及时销毁了海鲜食品,才没有像武汉一样造成大范围的病毒传播。由此可见,这也在很大程度上增大了武汉华南海鲜市场爆发病毒是由进口海鲜冷冻食品引入中国的可能性。
这项调查的另一项重要成果是,彻底排除了在中国科学院武汉病毒研究所发生病毒泄露的可能性,但值得注意的问题是,所有的调查工作均在武汉进行,所以“该病毒来自实验室是极不可能的”这一结论也只能诠释武汉的实验室,而不是美国的实验室或者欧洲的实验室。所以Baric教授等人于2021年3月在科学杂志所发表的文章当中,试图使用世界卫生组织的报告说服公众COVID-19病毒并不是来自于实验室的观点存在严重的以偏概全错误,因为报告只能证明中国实验室是清白的,而他们不能用这样的报告来证明自己的实验室是清白的参考文献:《Investigate the origins of COVID-19》)
2.7 表格及数学计算
病毒的产生和传播是两个不同的事件,自然产生的病毒可能会被人工传播,人工制造的病毒也可能被自然宿主或冷冻食品传播。所以世界卫生组织所发表调查报告所判定的病毒人畜共患来源和冷冻海鲜食品来源问题只能说明病毒的后期传播过程,这些过程与病毒的诞生无关。而相关病毒最初来源只能锁定在自然起源和人工起源之间,人工起源等同于实验室起源。

依据前文的计算结果PB(Manmade)=0. 998999999999,同时满足PB(Manmade)= PB(D)+PB(E)+PB(F),按照世界卫生组织调查后发布的结论PB(D)=0,则有PB(Manmade)= PB(E)+PB(F),即病毒泄露于北卡罗莱纳大学实验室、或德特里克堡实验室、或中国外的其它国家实验室可能性约为99.9%,这一结论是来自于精细的数学计算和以事实为依据的。

3、结果和讨论
3.1 关系分析及推理
生物与化学科技是美国当代快速发展的基础之一,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美国国内政治经济环境稳定,这为美国吸纳了大量的技术人才。在充分吸收并融合欧洲国家生物科技成果、前苏联生物科技成果、日本(原)731部队实验结果的基础上,美国的生物科学研究得到了长足的发展。
美国生物科技的发展是科学从业者辛勤劳动的结果,同时也是资本和政策共同助推的成果,从发展思路而言,美国生物科技在核心技术严格保留在本土的基础上,面向全球的开放合作也是其特点之一。所以目前美国生物科技发展的局面是:政策推动资本、资本投资企业、企业联合高校进行生物技术研发。研发实验及核心过程在美国本土实验室进行,相关产品被开发生产以后,会通过企业与政府(或军队)合作的形式投送至驻扎在各国的海外军事基地,这些基地兼顾军事职能和新药(或为验证新药而制造的病毒)的辅助实验职能,驻军周边的居民可能在告知或者未被告知的情况下参与相关实验。当内部实验和外部实验均已完成并达到设计目标以后,相关产品才会被定型。而如果在实验期间发生了没有被预料到的问题时,该产品往往会返回给实验室做重新评估和改进。
Baric教授从业近40年,与美国生物科技发展进程同步,他撰写了数百篇论文和书籍,本文着重分析了其团队研究的论文研究成果及专利研究成果,包括各个科研课题中主要研究人员所在的单位,以及专利的共同权利人。同时的,本文并未局限于使用文献法进行论文的关系分析,还通过调查法对社会新闻、股票市场交易、城市经济结构等方面资料进行了充分的研究。
经过不预设任何立场和观点的调查,本文作者绘制了主要关系节点的关系图谱,在此对图谱进行解释说明(如图4.1所示)。

关系图说明:

(1)Baric教授所申请的,与病毒RNA改造及嵌合病毒开发的专利,与德特里克堡工作人员之间是共同发明人的关系,美国军方可以在不取得授权的情况下使用这项专利技术对病毒进行改造和研发(参考文献:《COMPOSITIONS OF CORONAVIRUSES WITH A RECOMBINATION-RESISTANT GENOME》-US007618802B2)
(2)Baric教授的高级研究生毕业后,有多人在美国军队研究所工作,美国各个军队研究部门也为多项Baric教授的研究提供了支助,因此鉴定双方是密切的合作关系;

3)Baric与Adrian S. Ray、Richard L. Mackman等人合作,多年来持续鉴定GS-5734药品对各个病毒的治疗效果,同时Gilead Sciences公司对Baric提供了持续多年、跨越多课题的赞助经费;
(4)Baric在Barney S. Graham的介绍下,为Mrna-1273疫苗鉴定疗效;
(5)美国政府公布的解密文件显示,美军驻海外基地配合了美国多种药物试验工作、样本采集工作、病毒搜集工作;
(6)股票交易数据显示,BlackRock黑石投资公司对Gilead Sciences吉利德、Pfizer辉瑞公司均有投资,三家公司的实际控制人均为美国创新办公室的联系人;
(7)Office of American Innovation(美国创新办公室)的宗旨是“就改善政府运作和服务、提高美国人现在和将来的生活质量以及刺激创造就业机会的政策和计划向总统提出建议。该办公室由Jared Kushner(特朗普的女婿贾里德·库什纳)领导,他是特朗普总统的高级顾问;
(8)Steve Bannon(班农)是特朗普的特殊顾问,其办公室在Jared Kushner的隔壁,二者既是同事也是挚友;
(9)Anthony S. Fauci(福奇)是特朗普的国家卫生顾问,他是Barney S. Graham的直接领导,也是美国国家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NIAID)的主任;
(10)特朗普通过Barbara R. Holcomb(女)少将领导美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USAMRIID),Sina Bavari是该所高级研究人员,也是Baric的多篇论文高级合作作者;
(11)美国德特里克堡生物武器研究所坐落于美国马里兰州,马里兰州是美国贫困人口比例最少的州,也是富裕人口比例最大的州,该州以生物科技为支柱拥有400多家生物科技及其配套企业。该州的另一个主要经济来源是淡水渔业养殖和远洋渔业捕捞,马里兰州的居民作为远洋渔船作业者,可以在船上直接将捕捞的鱼类包装速冻,并在公海交易出口。马里兰州的渔业企业出口对象包括加拿大、中国、印度、墨西哥、欧洲等地。
本章小结,本章节中展示的多方面关系人物之关联信息在关系图表中展示以后,可以清晰的发现,美国第45任总统特朗普(Donald John Trump)在新冠病毒(COVID-19)爆发时,对美国的微生物研究、病毒研究、药品研究有着充分的控制能力,同时也有多方面的顺畅渠道可用于了解病毒的危害。本文在新冠病毒的全球爆发原因的问题上保持客观、科学、严谨的立场,不会预设结论,但当此关系图表建立以后,无疑会令包括本文作者在内的所有社会公众对特朗普任职期间号召全民不戴口罩、保持密集聚会的行为及其初衷产生质疑。
3.2 潜在的安全风险
科学研究伴随着风险,其风险可能来自于多种方面,例如实验失败所需承担的经济风险、实验室事故所需承担的安全风险、实验结果发布后所需承担的社会风险、实验过程所需承担的政策风险等。因此,无论是生物科学行业的科学研究还是计算机行业的科学研究,都要严格遵从相应的行业规则、伦理道德,一次实验的成功不能标志着此后的实验永远都会成功,一旦实验者没有按照相关规范进行实验,其后续面临的灾难很可能是毁灭性的,同时也是实验者本人无法承担的。
在对Baric所做的日常科学研究成果进行学习的过程中,我们发现其实验室存在有诸多安全风险,在此分节予以公布并公开提出建议。
微生物实验,尤其是病毒研究实验是极为危险的实验过程,在对Baric团队的研究成果进行学习的过程中,本文作者发现该团队没有严格执行实验安全规则,在一张广为流传的照片中,Baric教授的办公室杂乱不堪,其实验所用的试剂盒随意摆放在办公桌上,标记为红色生物污染物的实验用品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化学试剂随意敞口放置,在办公地板上甚至还堆有快递,这些行为显然全部都违反了生物实验室的安全规范。

在本文撰写的时间段,SARS-Cov-2(COVID-19)病毒的基本属性已经尽人皆知,这种冠状病毒的传播能力极强,既可以依靠接触传播,还可以依靠飞沫传播,甚至可以依靠气溶胶传播。
然而在病毒大规模爆发以前,没有人对病毒的这一传播性进行评估,如果Baric团队在这种环境下,通过病毒嵌合的实验主动或者无意生成了病毒母版,则实验室人员被感染将是大概率事件。实验室人员在下班以后再行将病毒传播给家人和路人则是可以合理推断的结果。
科学研究人员及科学团队应该有自己的职业操守,不但不应向恐怖势力提供科研科研成果,而且也不能将危险的技术提供给军队和暴力机器,因为这种行为是不人道的,也违背了联合国与禁止生物武器和化学武器研发相关的国际精神及国际共识。
Baric教授团队不但长期接受美国军方支助,为美国德特里克堡军事生物武器研究基地提供研究服务,甚至还将自身实验室所研发的专利技术共享给美国军方,这种行为将导致科学界的最新科研成果被输送给战争机器,而战争机器可以通过在其过程中获得的技术和人员进行生物武器研究,进而导致人道主义危机。在明确知晓美军长期以来都拥有生物武器研发计划的情况下,Baric教授不但没有严守科学伦理道德,还将本应用于造福人类的病毒嵌合方法提供给美国军方生物武器实验室,这是科学界的可耻行为。
3.2 违背政府要求进行研究
依据2014年10月17日,奥巴马政府决策并由美国卫生与公共服务部下发的关于《美国政府对流感、MERS和SARS病毒的部分功能研究的审议过程和研究经费暂停》(U.S. Government Gain-of-Function Deliberative Process and Research Funding Pause on Selected Gain-of-Function Research Involving Influenza, MERS, and SARS Viruses)的通知,Baric教授团队正在进行的实验属于18项危险实验的范围。
美国卫生与公共服务对于GOF的实验性质的定义是,“功能增益(Gain-of-Function)”是指赋予新的或增强的活性的生物制剂的任何修饰。通常,研究人员变异或改变基因,并检查这些修饰对生物体的特定属性或特征的影响。例如,一些研究人员可以通过增强致病性和/或传播性的方式修改流感病毒,以便在分子水平上更好地了解这些性状的起源和性质,以及它们在易感宿主中的发病机制。由于流感病毒在自然界中不断进化,这些功能增益研究可能有助于预测这些病毒是否可以随着时间的推移自然进化以获得这些新的或增强的特征,如果是的话,病毒可能如何影响宿主和可能最有效的医疗对策。一些功能增益研究可能涉及生物安全和生物安保风险,需要独特的风险评估和缓解措施。
按照这一定义,结合本文第三章所述之Baric教授团队所研究的内容,可知其研究属于停止资助的范畴之内,这项资金暂停措施是为了暂停该方向上的科研活动,而Baric对此并没有顾忌,也没有停止其研究活动,而是继续进行嵌合实验,并发表了多篇论文。
另外依据美国广播公司的新闻报导,该类实验在这次整顿中已经被明令禁止(https://www.npr.org/sections/health-shots/2014/11/07/361219361/how-a-tilt-toward-safety-stopped-a-scientists-virus-research/)本文作者在检索内容的过程中却没有发现白宫命令的原文,有一些新闻还有明显被删除的迹象。如果事实确实如新闻所述,则Baric的研究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
3.3 合理的推断
基于本章前文所述的安全风险,结合SARS-Cov-2型病毒的基本特征,可以合理的推断其后续影响和连带事件的发生,因为以下可以推断到的情况都是Baric团队在事先无法预料到的。按照时间顺序,其无法防范的安全风险:
(1)Baric团队主观意愿希望尝试HIV疫苗对SARS-Cov的防疫作用,而将两种病毒沾染,意外的在其实验室环境中发生嵌合(2015年《3B11-N, a monoclonal antibody against MERS-CoV, reduces lung pathology in rhesus monkeys following intratracheal inoculation of MERS-CoV Jordan-n3/2012》中,作者将HIV疫苗用于实验,测试疫苗对MERS-COV类嵌合病毒的防护作用)。嵌合后的病毒超越了实验人员的认知,率先感染了实验室操作员,操作员在未发病的情况下离开实验室,将病毒传染给实验室外的人员;
(2)未经系统培训的美国德特里克堡科研人员在尝试Baric嵌合病毒专利方法的过程中,进行HIV与SARS-Cov类型冠状病毒的RNA嵌合实验,嵌合后的病毒的传播性超越了实验人员的认知,率先感染了实验室操作员,操作员在未发病的情况下离开实验室,将病毒传染给实验室外的人员;
(3)德特里克堡实验室研究人员在尝试Baric嵌合病毒专利方法的过程中,进行HIV与SARS-Cov类型冠状病毒的RNA嵌合实验,实验异常成功,研究人员用实验室的清水清洗了实验器皿,病毒进入废水处理系统,恰巧废水处理系统出现故障,病毒在水中逃逸,并传播给附近居民;
现实事件A:2019年7月12日,美国广播公司报道,弗吉尼亚州一个退休人员社区“绿色春天”(Greenspring)爆发致命呼吸系统疾病,54人出现发烧、咳嗽和浑身无力等症状,2人死亡。
现实事件B:2019年7月美国CDC向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德特里克堡实验室发出停止和终止函,原因是废水处理系统故障导致了泄漏事故。此时正进行持续多年的针对四种致命病毒基于抗体疗法的研究。这个计划只是USAMRIID科学家们正在进行的众多项目中的一个。
(4)社区传播的出现使越来越多的马里兰州居民感染病毒,普通医院的医生开始接触到病例,有专科医学从业人员认为这是一种常见的冠状病毒流感(如HCoV-HKU1病毒)可是按照经验,HCoV-HKU1很罕见会造成剧烈的肺部感染,于是将原因归于患者吸电子烟,将肺炎称为“电子烟肺炎”。而此时能够界定该显微镜下的冠状病毒是SARS-Cov病毒还是HCoV-HKU1病毒的部门都是泄露者的相关方(参见图4.1);
现实事件C:2019年7月至8月,部分美国军人运动员在马里兰州训练,这些人将于2019年10月18日至27日参加在中国武汉举行的第七届世界军人运动会。
现实事件D:权威医学专家Aleksandr Kalininskiy等人发布论文《E-cigarette, or vaping, product use associated lung injury (EVALI): case series and diagnostic approach》确定了电子烟肺炎和感冒的确诊流程,此后各医院按照此流程执行。然而该流程中缺乏对病毒的RNA检测过程,新冠病毒患者在这一流程中将被确诊为电子烟肺炎。

(5)科学家在评估病毒泄露后的影响时,发现没有可以借鉴的模型,于是召集世界各国更多科学家评估影响并研究对策。军事机构认为科学家的想法杞人忧天,虽然勉强同意了会议,但是不同意公布泄露的具体细节,从而会议只以沙盘推演的方式进行;
现实事件E:2019年10月18日,美国多机构组织了代号为“Event 201”的全球流行病演习。演练中的模型假设一种名为CAPS的冠状病毒,比SARS致命,又如感冒轻易传播,却未开发出疫苗,能迅速传播促成全球大流行,演习中有军事人员和中央情报局高级官员参加,也邀请了有疫情防控经验的国家参加。
(6)马里兰州的疫情进一步扩散,而人员流动和国际交流始终都没有停止,病毒在马里兰持续传播的同时,还被带至美国各州和世界各地。而新冠病毒有2-14天的潜伏期,潜伏期过后发病,按照人种不同,ACE2蛋白在肺部表达的比例也不同,从而导致各人种重症率在5%-16%之间,死亡率介于0.1%-2%之间。所以在没有明确确认病毒为SARS-Cov-2的时间里,所有患者都会按照重感冒的治疗方案治疗,发展为肺炎的患者被确诊为“电子烟肺炎”。
现实事件F:2019年10月18日至27日世界军人运动会在武汉召开。
现实事件G:美国医学专家认为“电子烟肺炎”具有传染性。
事件H:2019年12月27日,中国湖北省中西医结合医院张继先把连续接诊数位不明肺炎病人情况向医院汇报,医院立即上报给江汉区疾控中心。2019年12月30日晚,中国国家卫健委获悉武汉出现“不明原因肺炎”信息,病毒的病理分析和测序工作随之展开。2020年1月9日,中国认定新冠病毒是造成不明原因肺炎的主要病原体。并向世卫组织通报,也向国际社会相关国家进行分享。2020年1月11日,中国将病毒基因序列向世卫组织分享,同时把基因序列上传到全球流感数据库,世界各国可按照此序列生产诊断试剂。
现实事件I:2020年3月意大利媒体报道:疫情2019年11月或已在意大利流行。另外,意大利研究人员表示,2019年最后一个季度伦巴第大区的严重肺炎和流感病例数比平时更高。这可能表明新冠病毒在意大利早于中国传播。
事件J:2020年5月7日法国 Albert Schweitzer医院发表新闻公报,该院对2019年11月1日至4月1日的2456张CT影像进行了回顾性研究,发现2019年11月16日的一个病例属于新冠肺炎。
现实事件K:美国新泽西州贝尔维尔市长迈克尔·梅勒姆表示,自己于2019年11月21日,就被感染了新冠肺炎。
现实事件L:在全球各国政府开始重视疫情防疫工作以后,有多次新闻媒体报道,新冠病毒由冷冻海产品输入。
(7)在得到中国科学家通知和世界卫生组织通报以后,美国特朗普政府始终保持消极的防疫态度,既不控制人员流动,也不推动全民检测,放任病毒在人群中肆意传播,最终将美国民众拖入瘟疫大流行的灾难中。
3.4 本章小结
科学的态度是科学发展的基础,科学态度既包括细致严谨的科学假设和科学求证过程,也包括科学的工作生活态度,对于一项科学研究应该尽可能的考虑全面,一味贪图急功近利的做法可能会给研究工作带来灾难性的后果。在生物学和微生物领域的研究尤为如此,稍有不慎就将给人类社会带来灾难性影响。从当前的国际疫情发展形势观察,新冠病毒很可能将伴随人类相当漫长的一段时期,谨希望Baric团队及在德特里克堡工作的相关团队,能够恪守科学研究的底线,严格防范安全风险,不要再产生新的不可控泄露事件。

4 结论
本文以科学严谨的态度,不预设立场的进行了新冠病毒的溯源分析工作。作者首先从病毒的自然变异及自然产生原因开始,设定RNA病毒模型,并在此模型基础上进行了概率的计算,从而得出了新冠病毒自然起源概率接近于0%,人工嵌合病毒概率大于99.9%的结论。
在此结论的基础上,本文作者进一步的对美国分子生物学前沿领域和微生物学中病毒学的前沿领域进行了学习,以Ralph S. Baric教授的科研成果为入手点,下载并阅读了该教授从1983年至今近40年的400余篇论文研究成果,得出了美国存在病毒嵌合能力,其余国家不存在病毒嵌合能力的结论。
进一步的,本文通过对Baric教授论文的分析及对可靠新闻线索的搜集,完成了各方背景及社会关系的调查工作,并在这一工作中发现了第45任美国总统特朗普(Donald John Trump)的多方关系图谱,在这一图谱的指引下,本文作者对特朗普总统消极防疫、组织聚集、阻挠检测、号召不戴口罩的行为初衷和目的进行了合理怀疑。
再进一步的,本文通过对多方材料的整理和观察,发现了Baric教授团队存在的部分违规行为,并对这些违规行为可能带来的风险进行了预判和评估。为了说明这些风险存在的实际可能性,本文还将现实事件导入到风险事件当中,进一步的旁证了本文结论的正确性。
科学是一把双刃剑,当我们作为科学家挥舞起这把剑时,我们的心中一定要清楚,我们既可能给人类带来幸福,也可能给人类带来灾难。Baric教授是我崇拜的科学家之一,他把毕生的精力倾注于病毒科学的研究当中,其初衷很可能是为人类未来可能遭遇到的疾病提供解决方案,但因为求功心切或者被军方随意窃用了劳动成果,最终将灾难引至世界各地。这是何其悲哀的一件事情,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希望各行业的科学家都能引以为戒,认真严格的执行科学实验规范,恪守道德底线,以一颗无比敬畏的心对待工作当中的每一个细节。

作者:赵盛烨,男,满族人,1985年9月5日生,IEEE会员、ACM会员,系统分析师、高级工程师、“创青春”全国大学生创业大赛国赛评委、中国保钓联合会成员,博士研究生,辽宁省抚顺市人,“地球质量重新布局”原理开创人。

附录
A,美国Baric教授所发表的,受到德特里克堡生物武器实验室支助、受到美国军方其它部门支助的论文和研究项目

B,参考文献目录

C,参考文献文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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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 http://mp.weixin.qq.com/s?__biz=MzI2MTE0NTE3Mw==&mid=2651123178&idx=1&sn=92c05a3dad4c535e471ced2cb13c918c&chksm=f1ae9ad0c6d913c6be1e94bda1e8265cd7e11d3d478d00ca89cdaeb671ffaddc73b6951f52f9#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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