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关于香港事件，国内外都引发了强烈的关注与议论。真观点和假水军混在一起，就连学术圈都扒皮了推特机器水军，原来国外的言论自由也不过是“有选择的控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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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特、脸书删账号

昨天，微博上关于推特、脸书大面积删帖的话题荣登热搜榜，短短几个小时，阅读参与人数超过2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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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家西方媒体纷纷报道了这样一则消息：境外的社交网络“推特”（Twitter）和“脸书”（Facebook）近日封杀了大量来自中国内地的社交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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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特在官方声明中表示已经封禁了963个中国内地账号，这些账号涉嫌传播“假新闻”，违反了他们的平台政策：

- 垃圾信息 (Spam)

- 风向操作 (Coordinated activity)

- 虚假账号 (Fake accounts)

- 前科再犯 (Attributed activity)

- 分身攻击 (Ban evas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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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脸书随后也称他们通过从推特得到的信息，删除了7个粉丝专页、3个社团和5个个人帐号。

但是当我们仔细查看推特提供的违规账户内容示例，就发现里面都是痛斥香港暴徒暴行，力挺港警的内容。对于部分暴力行为的指责，支持警方的内容变成了“舆论操纵”，而真正影响公众秩序的打、砸、烧行为却变成了“正当、合理”。

这样的封禁规则，未免过于不公。所谓的“言论自由”却变成了有偏向性的保护操控，实在是有些讽刺了。

牛津研究者扒皮推特水军

公开的社交媒体原本是承载每一位公民自由意志的集中地。但有些时候，鱼龙混杂之下，你看到的可能只是机器水军堆砌的“蓄意观点”。

早在2017年，就有两位英国牛津大学的研究者研究了150万新浪微博的评论和110万推特帖子。研究结论是相较于微博，推特上有更多的自动化机器水军，并且大量反华言论是有组织的自动化机器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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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特的水军并不是一天两天了，动动手指头或许你就能快速拥有不少粉丝及点赞。5美元即可拥有200个Facebook好友、6000个Twitter粉丝、某大V号的一次转发。

比如在国外Fiverr.com网站上，就包括了运作这些僵尸粉和水军的服务。比如加粉丝，雇水军，写符合SEO标准的软文，专辑封面设计等等。为了逃避社交平台的检查，这些僵尸粉和水军的质量还很高，有假名、有粉丝、有照片、有住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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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就有海外记者 Kashmir Hill 通过努力采访到了这些水军背后的真人。一个23岁的印度小伙名叫迪内希，他售卖Twitter僵尸粉，7500个粉丝 5美元。他一个人用脚本创造出了至少500万个来自全球各地的Twitter僵尸粉。

而这些机器账号在Twitter、Facebook上非常泛滥。2018年8月Twitter的一次突击整顿，就冻结6%的账户，封禁总数超2000万，每位用户平均会掉4个粉丝。据说当时5000万关注的川普经过整顿，粉丝少了2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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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操控的“自由”

舆论的力量是强大的，比我们想象的要强大。

去年来自麻省理工学院的团队发表了一项研究，通过分析 Twitter 上的机器人在舆论事件中的表现，证实了社交网络机器人可以对社交网络舆论产生很大的影响，不到用户总数1%的活跃机器人，就可能左右整个舆论风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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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2016年10月，特朗普赢得总统选举前一个月，牛津大学也发布了一项研究。研究结果显示，在推特上支持特朗普的水军账号，是希拉里水军的四倍。他们对推特上包含相关关键词的帖子进行统计，有些水军账号的痕迹十分明显，比如，有些账号新注册不久，而且不发别的内容，每天发表50条以上的帖子支持特朗普，四天之内发表了200多条帖子。

通过Twitter水军，从而影响美国选举结果。看似自由的言论，一时间也成为了政治的工具。

回到此次Twitter、Facebook封号，我国外交部对此回应“他们当然有权利表达自己的观点和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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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人都拥有表达权，社交平台本质上就是用来承载声音的。

但是面对监督虚假信息和机器账号，很多社交平台陷入两难境地，应当借助技术的力量来精细化审查，而不是粗暴的一刀切封禁，更不该受到其他力量所左右。自由如风，轻盈透明，言论自由也是。但是你知道的，风是最包容的，也是最容易受影响的。我们不仅要轻盈的自由，还要坚定的正义。

你看到的自由不一定是自由，你感受的不自由不一定是不自由；与其站在原地懊恼何处是自由，不如默默生长，用文明创造真正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