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官培训】冷战时期的情报
2021-12-10 10:51:04 Author: mp.weixin.qq.com(查看原文) 阅读量:19 收藏

“冷战”的定义是一种不全面战争的激烈冲突。在美苏冷战时期,超级大国及其盟友严重依赖情报来避免一场全面战争,在核时代,这可能导致灾难性的破坏。由于它的突出作用,情报成为大众文化、学术研究和新闻调查的一个高度关注的话题。

情报工作的保密性和来源可靠性的差异,使得对冷战情报的研究变得复杂,但在过去20年里,大量解密材料的出版为教师和学生提供了新的机会。双方情报官员的工作提供了高层政策审议的第一手资料以及具体行动的细节。更重要的是,美国和其他国家政府继续解密文件,现在允许对冷战时期的情报进行更知情的研究。

中情局和其他情报机构的文件可以在国家记录和档案馆(NARA)以及各种其他网站找到,包括冷战时期美国总统的图书馆,如威尔逊中心的冷战国际历史项目(CWIHP)和乔治·华盛顿大学的国家安全档案。美国情报机构的网站还包括涵盖冷战时期的官方组织历史。这里也有来自外国档案的文件,包括苏联和苏联集团的文件,这是一个可喜的进展,因为大多数冷战情报历史都是由西方人撰写的,主要依赖于西方的资料来源。

考虑到现有的大量材料,本指南只是一个起点,并简要地触及了冷战中区分情报的一些独特方面:个体间谍的作用和西方反情报的失败;技术对情报的重大影响;超级大国大量使用秘密行动和情报分析。

间谍和间谍

大多数人力情报(HUMINT)都是零碎的,从各种不同程度的来源中收集,并且必须像拼图游戏一样连接在一起,以明确敌人的能力和意图。很少有间谍能单独对国家安全产生重大影响,但冷战情报的特点是,双方在一些罕见的情况下,个别间谍的信息在危机中被证明是至关重要的,或者可能改变了力量的平衡。

在冷战初期,超级大国在间谍活动上势均力敌。苏联情报机构克格勃(KGB)和格鲁乌(GRU)继承了几个世纪前的间谍传统。监视邻居、同事甚至家人,就像隐私权和言论自由在美国一样,在俄罗斯人的灵魂中根深蒂固。苏联在1930-40年代彻底渗透了美国政府,他们获得了美国的原子弹机密,在冷战开始时为超级大国提供了公平竞争的环境。从反间谍的角度来看,苏联人通过对苏联境内的外国人进行广泛监控,限制外国人接触其公民,特别是那些能接触到机密的人,并在西方情报机构中招募间谍来保护他们的秘密。

除了战时,美国在其历史上的大部分时间里都没有情报收集或反情报方面的机构或专业知识。直到1939年,由于担心卷入世界大战,美国总统罗斯福(Roosevelt)才将这项任务交给联邦调查局(FBI)。随着冷战的到来,国家意识到需要集中的情报能力,并于1947年成立了中央情报局。尽管做出了这些努力,美国最初收集苏联情报的尝试还是失败了,而且在整个冷战期间,美国内部的间谍也在反情报工作中遭遇了严重失败。

美国可能是一个容易的情报目标,但英国、法国、西德和其他国家也被苏联渗透,有时是政府高层。由于美英之间的密切合作,在冷战初期,在英国的苏联间谍能够泄露两国的秘密。在柏林,美国最早的技术行动之一——修建一条隧道以接入苏联军事通信——遭到英国情报机构间谍乔治•布莱克(George Blake)的破坏。

苏联及其盟友未能像1930-1940年代那样,在美国政府高层招募间谍。然而,随着冷战的发展,他们发现了美国间谍,他们的情报可能会彻底改变不稳定的力量平衡。多亏了冷战时期的间谍,海军通讯官员约翰·沃克,苏联人知道美国核弹道导弹潜艇舰队的一举一动。核导弹潜艇舰队被认为是美国陆海空三位一体防御体系中最坚不可摧的一环。正如海军情报总监所指出的,沃克的背叛可能会“对苏联一方产生战争胜利的影响”。如果超级大国只在欧洲打一场常规战争,苏联也会享有一个明显的优势——美国陆军中的间谍克莱德·康拉德中士(Sergeant Clyde Conrad)向他们的代理人匈牙利军队提供北约在欧洲大陆的完整防御计划。甚至美国的情报和反情报机构也被苏联渗透了。阿尔德里奇·埃姆斯是中央情报局苏联分部的一名官员,他出卖了20多名主要间谍以及其他有关机构行动的信息,联邦调查局特工罗伯特·汉森泄露了情报来源和许多敏感的情报机构行动。

艾姆斯被捕后,美国中央情报局被披露在苏联境内有超过20个的消息来源令人震惊,因为在冷战初期,CIA很难获得苏联集团的消息来源。最终,美国获得了苏联集团的消息来源,其中一些人一手提供了对外交政策有重大影响的信息

第一批间谍中有德米特里•波利亚科夫(Dmitriy Polyakov),他一步步晋升为格鲁乌(GRU)少将,这是美国在苏联政府内部拥有的级别最高的间谍。在1972年尼克松总统决定与中国建立外交关系的过程中,德米特里•波利亚科夫关于苏联和中国之间日益加深的分裂的信息发挥了关键作用。阿道夫•托尔卡乔夫是一家高度机密研究机构的电子工程师,他在8年多的时间里提供苏联军事机密,“在20世纪80年代为美国节省了数十亿美元的国防开支。”1981年,波兰陆军上校雷沙德•库克林斯基(Ryszard Kuklinski)向美国通报了波兰实施戒严令的计划,以及苏联对镇压日益高涨的反对共产主义政权的考虑。美国的盟友从苏联间谍那里提供了重要情报。也许其中最重要的是奥列格·彭可夫斯基(Oleg Penkovskiy),他是格鲁乌的一名上校,他把苏联导弹系统的手册交给了中央情报局(CIA)和英国军情六处(mi6),这些手册在1962年的古巴导弹危机中发挥了关键作用。

技术情报

20世纪前所未有的技术进步彻底改变了情报工作,并对外交政策产生了巨大影响。潘科夫斯基的情报虽然至关重要,但也得到了新技术收集的情报的补充。彭科夫斯基提供的手册是为了澄清飞越古巴上空的侦察飞行所获得的图像,这些图像表明苏联正在建造弹道导弹基地。人力情报、空中侦察和国家安全局对通信的监控的整合证实了赫鲁晓夫的机动,并最终阻止了核对抗。

在冷战初期,美国几乎没有关于苏联战略武器能力的信息来源。美国空中侦察飞机截获了军事通讯,并拍摄了军事设施,但只能在苏联领土边缘进行嗅探,而不会冒被击落的风险。在艾森豪威尔总统的倡议下,中央情报局研制了U-2,这是一种能深入苏联领土的高空飞机。1960年,在飞行员弗朗西斯·加里·鲍尔斯(Francis Gary Powers)被击落并在世界媒体面前亮相后,艾森豪威尔结束了中央情报局U-2侦察机飞越苏联的行动。对艾森豪威尔来说,U-2事件是一次重大的外交尴尬,在美国总统因为情报活动而面临的众多事件中,这是第一次。

尽管发生了这一事件,U-2为美国在轰炸机和导弹上节省了数十亿美元的不必要开支,定位了苏联的目标,绘制了防空地图,并为美国提供了打击苏联领导人夸大其战略武库规模和力量的虚张声势的能力。U-2被击落也是不幸的,因为该项目即将被替换,因为空中侦察有了重大发展。1957年,苏联发射了人造卫星,引发了对科学研究的巨大投资,尤其是在空间技术方面,其最重要的成就之一是开发了从太空进行照片侦察的能力的科罗纳计划。

美国侦察卫星的努力在防止核战争中发挥了关键作用。连续几代间谍卫星将照片实时传回地球,尤其有助于监测全球各地迅速发展的危机,并产生越来越高分辨率的图像,以便更准确地评估苏联的武器能力。太空通信的发展导致了美国国家安全局监控能力的类似进步。

一旦苏联开发了自己的侦察卫星,双方就大大增加了对彼此武库的了解。在冷战期间,空中侦察成为超级大国之间缔结战略武器条约的关键,因为图像帮助超级大国监测合规的能力。

虽然高空侦察是冷战时期最重要的技术发展,但技术进步也产生了其他创新行动。1974年,美国中央情报局(CIA)签订了秘密建造和部署格洛玛探索者号(Glomar Explorer)的合同,从太平洋海底打捞一艘沉没的苏联潜艇。格洛玛号上的尖端技术使潜艇在水下的部分被费力地移除,以避免被飞机或间谍卫星发现。

秘密行动

纵观历史,情报机构不仅收集秘密,还进行其他秘密活动,以促进国家利益。在冷战时期,这些秘密活动是苏联在全球范围内扩张共产主义的重要手段,也是美国对抗和扭转这种扩张的重要手段。这些秘密活动涉及各种措施,包括虚假信息宣传、心理战,以及对政府或叛乱团体的武装和支持。克格勃称这些活动为“积极措施”,而美国则称其为“秘密行动”,即由中央情报局(CIA)为促进美国国家利益而隐蔽进行的活动。美国政策制定者将秘密行动视为外交和军事行动之间的中间选择,这可能会升级为核对抗。每一位美国总统都在一定程度上批准了秘密行动,许多总统的外交政策遗产都被那些失败的总统玷污了。

冷战开始时,苏联将颠覆作为占领东欧的工具之一。由于担心苏联入侵西欧,美国在1948年的意大利大选中利用秘密影响力阻止了共产党的胜利。在这场胜利的鼓舞下,艾森豪威尔政府于1953年采取秘密行动推翻了伊朗总理,一年后又推翻了危地马拉的左翼总统。

将秘密行动作为逆转苏联扩张的灵丹妙药的狂热,随着1961年猪湾事件(Bay of Pigs)的惨败而告终。美国的秘密行动是情报文献中讨论最多的。虽然秘密行动旨在掩盖美国的参与,但有关古巴流亡者训练的信息泄露给了媒体,卡斯特罗的情报机构也在军队中部署了大量间谍。这些流亡者很容易就被击败了,这次行动给美国造成了另一次外交上的尴尬。

猪湾事件并没有阻止未来的总统采取秘密行动。许多最广为人知的行动损害了总统的声誉和美国在国内外的形象。在约翰逊执政期间,中央情报局参与了“凤凰行动”(Operation Phoenix in Vietnam),这是一个旨在铲除越共的反叛乱项目,但随着南越不加选择的酷刑和暗杀的曝光,该项目遭到了谴责。尼克松总统暗中试图推翻智利的马克思主义领袖萨尔瓦多·阿连德(Salvador Allende),也以失败告终,并被谴责为美国帝国主义野心的证据。

在20世纪70年代中期,秘密行动经受住了国会对情报界活动的严格审查。一份中情局内部报告列举了中情局违反章程的一系列行为,包括对美国公民进行非法窃听和监视,对致幻剂进行人体实验,以及参与密谋暗杀外国领导人。国会两院成立了专门委员会,审查中央情报局和其他机构的全面活动,这导致国会成立了永久性情报委员会。

虽然总统们仍然采取秘密行动,但受到鼓舞的国会开始发挥更直接的作用。1982年,国会取消了里根总统推翻尼加拉瓜桑地诺政权的计划。里根政府的中央情报局(CIA)局长威廉姆•凯西(William Casey)等人通过协助向伊朗出售武器以换取西方人质,绕过了这一禁令,并将所得资金用于资助尼加拉瓜叛军。秘密交易最终浮出水面,引发了各种调查,并给政府带来了沉重的打击。

虽然许多秘密行动项目被批评为失败,但有些项目得到了更积极的评价。例如,里根时代的另一项秘密行动计划对苏联的全球共产主义梦想和苏联本身造成了最后的打击。1979年12月,苏联为了确保一个友好的共产主义政权的生存而入侵阿富汗,但遭到了来自多民族穆斯林反叛组织“圣战者”(mujaheddin)日益增强的抵抗。里根向圣战者提供武器和资金,特别是“毒刺”,一种先进的便携式防空导弹,最终迫使苏联撤军。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大多数关于美国冷战情报的宣传和研究都聚焦于中情局的秘密行动,而不是其产生情报的主要角色。尽管有很多关于中情局秘密行动的书,其中大多数都是严厉的批评,但对于这个研究冷战情报的学生来说,仍有大量的历史可以挖掘。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政府文件的解密,在某些情况下,人们对这些项目进行了更为冷静的重新审视。近年来,学者们提出,在1953年的伊朗政变中,内部政治动力发挥的作用比美国中央情报局(CIA)更重要,这是一个关键点,因为美国的介入被认为是伊斯兰政权当前反美主义的一个原因。同样,对“凤凰行动”的评估也因大量文件解密和中情局在越南所扮演角色的内部历史而有所缓和。有关智利秘密行动的文件的公布,也促使学者们重新考虑尼克松政府推翻阿连德计划的某些方面。

情报分析

情报分析的复杂性,主要是在美国和西方服务机构中,在冷战期间得到了显著发展。分析人员更善于整合来自所有可用来源的信息——间谍、技术情报和公开来源。冷战期间出现的一个新现象是关于情报评估的公开激烈辩论。

分析师的目标是提供最客观的评估,以帮助决策者做出决策。在冷战期间,保持客观成为一项艰巨的挑战,因为评估常常在党派政治辩论中被公开称赞或诋毁。官僚政治也影响了评估,因为不同的机构会根据自己机构的利益进行分析。

冷战时期情报工作的首要任务是警告与苏联可能发生的军事对抗,因此对苏联战略武器能力和意图的评估成为美国情报分析中最具争议的话题。在冷战早期的几十年里,美国军方发出警告,苏联在这些能力上正在超越美国,以证明增加额外武器预算的合理性。“轰炸机缺口”和“导弹缺口”的借口推动了国防开支的增加,尽管中央情报局的分析不同意军方更令人担忧的估计。

这个问题也说明了情报分析在整个冷战时期对美国国内政治的影响。在1960年的总统竞选中,肯尼迪利用所谓的轰炸机差距攻击共和党人在国家安全方面软弱无力。最终,空中侦察的出现导致了更准确的评估,表明差距不存在。然而,关于苏联军事能力的辩论一直持续到冷战结束。

在越南战争期间,中央情报局的分析人员也与军方和约翰逊政府存在分歧。中情局对总统轰炸北越感到悲观,认为这一行动不会降低共产党继续战斗的意愿和能力。中央情报局的分析人士也对北越军队实力的军事估计提出异议,并在1968年的大规模春季攻势中被证明是正确的。

上世纪70年代,美国军方在鹰派共和党人的支持下,再次声称中央情报局的分析人员低估了苏联的威胁。1976年,当时的中央情报局局长乔治·h·w·布什组建了一个由中央情报局分析员组成的“A小组”和一个由三个具体领域的外部专家组成的“B小组”,对这个问题进行了竞争性的分析。研究苏联战略目标的B组专家坚信,苏联为了实现世界霸权,会不惜一切代价,甚至不惜发动核战争。强硬派的评估被泄露给了媒体,中央情报局被迫在评估中反映更强硬的观点。

一些批评人士认为,美国中央情报局(CIA)和整个情报机构都对苏联的解体感到措手不及。美国中央情报局高级官员承认,分析人士在意识到苏联即将崩溃时行动迟缓,但他们指出,多年来他们一直在提醒政策制定者警惕苏联经济的停滞。此外,从1989年初开始,中央情报局就一直在警告政策制定者,由于苏联经济日益衰退,它正在酝酿一场日益恶化的危机。

苏联自己对自己不断恶化的局势视而不见。这种盲目性在它的情报分析中也很明显。根据叛逃者瓦西里·米特罗欣(Vasili Mitrokhin)的信息,英国学者克里斯托弗·安德鲁(Christopher Andrew)指出,苏联的情报分析与他们从间谍那里收集的秘密相比总是很差。虽然西方情报机构的评估中有一定程度的政治化,但这在克格勃(KGB)是一种流行病,克格勃对其分析进行了调整,以支持该政权的政策。戈尔巴乔夫上台后要求进行更客观的评估,但那时克格勃根深蒂固的共产主义政治正确文化旧习已经无法克服了。和过去一样,克格勃的评估,一如既往地,将苏联政策的失败归咎于西方的邪恶阴谋。

结论

冷战时期臭名昭著的东德情报局长马库斯·沃尔夫在他的回忆录中声称,“情报机构为半个世纪的和平做出了贡献……通过给政治家一些安全感,让他们不会对另一方感到惊讶。”虽然沃尔夫的评论无疑是自私的,但也有人认为,情报最终为超级大国提供了避免毁灭性核战争的知识和信心。情报的贡献,它的成功、失败、成本和后果,仍然是有争议的,而新档案材料的持续发布,将为研究冷战的学生提供越来越多的机会,来审视这场冲突中的一系列问题,这场冲突塑造了40多年的世界秩序。

教师读物

克里斯托弗·安德鲁,《只看总统:从华盛顿到布什的秘密情报和美国总统任期》(纽约:哈珀出版社,1995)。安德鲁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冷战时期,是对情报在总统决策中作用的最全面的论述。

本杰明·威瑟的《秘密生活》(纽约:公共事务,2004)讲述了波兰上校雷沙德·库克林斯基的故事。本书部分基于对CIA档案和相关官员的接触,对保护间谍安全的间谍技术以及间谍活动带来的心理压力进行了出色的介绍。

让娜·维特弗耶(Jeanne Vertefeuille)和桑德拉·格莱姆斯(Sandra Grimes)的《叛国圈:CIA对叛徒奥尔德里奇·艾姆斯和他背叛的人的描述》(安纳波利斯,马里兰州:海军学院出版社,2012)。这两位作者直接参与了对苏联间谍的追捕,以及揭露中情局冷战时期最著名的间谍艾姆斯的身份。这本书不仅说明了间谍调查的困难和间谍造成的破坏,还对被艾姆斯出卖的苏联间谍德米特里•波利亚科夫进行了最好的描述。

克里斯托弗·安德鲁和奥列格·戈尔迪耶夫斯基,《克格勃:从列宁到戈尔巴乔夫的对外运作内幕》(伦敦:权节出版社,1991)。克里斯托弗·安德鲁(Christopher Andrew)和瓦西里·米特罗欣(Vassili Mitrokhin)的《剑与盾:米特罗欣档案和克格勃的历史》(纽约:基础图书出版社,1999)。与西方政府相比,俄罗斯对冷战情报文件的解密力度不足,但这两本书足以弥补这一不足。戈尔迪耶夫斯基是一名高级克格勃官员,曾为英国情报机构从事间谍活动;米特罗钦是一名克格勃档案员,他走私出大量的克格勃文件,并投靠英国情报机构。

鲍勃·华莱士和基思·梅尔顿,《间谍术:从共产主义到基地组织的中情局间谍技术的秘密历史》(纽约:达顿,2008)。虽然这本书只涉及重大的技术发展,如空中侦察和电子窃听,它是最全面和详细的研究技术支持间谍间谍技术。

罗杰·z·乔治和詹姆斯·b·布鲁斯编。《分析情报:起源、障碍和创新》(华盛顿特区:乔治敦大学出版社,2008)。了解美国在冷战期间的评估辩论需要了解分析师所面临的独特挑战,而这项研究是对学生最好的介绍之一。

作者简介:

迈克尔·苏里克(Michael Sulick)是一名职业情报官员,曾任中央情报局(CIA)国家秘密服务部主任(2007- 2010年),负责管理针对国家安全重大威胁的全球秘密行动。2002-2004年,他还是中央情报局反情报部门的负责人。退休后,他写了《在美国的间谍》和《美国间谍》两本书,讲述了从独立战争到现在,美国以及对美国的间谍活动。他目前任职于前情报官员协会的董事会。

原文pdf及百分点机器翻译文档已上传小编知识星球

长按识别下面的二维码可加入星球下载

里面已有近千篇资料可供下载

越早加入越便宜哦


文章来源: http://mp.weixin.qq.com/s?__biz=MzI2MTE0NTE3Mw==&mid=2651125671&idx=1&sn=b01bae47e2d3054f3dc39edeb0c0e4fc&chksm=f1ae809dc6d9098b066d2648b3a170dd8fb7fea8b87506f233f491282da5c08c3bcb8e7dd6df#rd
如有侵权请联系:admin#unsafe.sh